古今脆弱,
说到脆弱,我说,今天也许是汉人历史上最脆弱的时候,真的,说个例子,哈哈,早年,红毛见‘汉博弈’的机会也不多的,哈哈,真的,熟悉了,闲聊的时候,他们也有好奇心,看四周没人,也悄悄问一些感觉‘难以开口的问题’,哈哈,所谓‘求瑞阿塞梯’人皆有之,比如问你在中国到底薪水是多少,哈,好奇吧,
阿拉说‘瑟听--吐--费弗听’,颇芒瑟,埃蛤佛奥啊,佛贼斯柴啊,哈哈,阿拉没有感觉‘需要隐藏’,或者‘你丫侮辱我了,或者,辱华了’,没有这个概念,那是80-90年代的事情了,那时没事情,社会就那样了,
谈学历,阿拉本土教育,挺好的,什么也都会玩,未必跟YAIE有巨大差距,但差距肯定有,这个我知道,不会硬说没差距,那不是扯淡吗,阿拉不会的,
退回到70年代,东欧‘兄弟社会主义国家’,也看不起咱,他很了解你,知道你怎么回事儿,而明知故问,那时,是另外一个答题方式,说‘我们没有薪金,我们领的是津贴,薪金是资本主义的东西,我们与你们目标一样,为了共产主义’,哈哈,很满意的答案吧,
今天的博弈,一个穷字,能按死你,哈哈,是这个概念吧,说你穷,是对你人格最大的侮辱,哈哈,说你是画图的,哈哈,你人格地位都低一格了,哈哈,哈哈,
我跟佛爷说,我懂所有当今的东西, 我知道,先把博弈拎到25000,拎上这条线,不脆弱了,后面就都好办了,哈哈,
我2003年来到这条街,没有红毛啊,哈哈,也没有小摊儿,哈哈,今天,你到中午了,餐馆与咖啡馆坐的都是小红毛,小红毛吃好了,坐外面找人教曼德瑞,花钱的,哈哈,努力地学说京腔,昨天在街上,一个小红毛,大概20岁出头,很流利地问阿拉,大哥有打火机吗,我说,我不抽烟,哈哈,
坐地铁,遇到一个小红毛,公交卡刷不开闸门,换一个闸门,还刷不开,
我说No Money 他说“有 Money”
(应该是他的卡少于10块钱了) 自己放弃自己,是最大的悲哀…
晚清、北洋、民国,那么动乱的时候博益们都能通过自己的努力成才,哪怕他是哪个不知名山里的…
人心、文化、价值观瓦塔了,恶性循环一旦开始就不好刹车了——总比俺有更便宜的、更笨的、更丑的、更懒的、更无能、更没节操、更没下线的…
循环到一定程度,再要刹车就只剩翻车了,也只能期待有8爷这种唤醒博益的大佬了…
八爷高产啊,看来形势是相当严峻了啊 内心不能平静,知道自己还在低端里面打转,仅仅是一个画图工。
自己在遇到8爷后,知道自己要努力,努力的还不够,欠账太多,需要狠狠地补,时间不多了,时间不多了,努力让自己不被淘汰。 以前总觉得佛爷指的是本国CEO,现在看来应该是寺里的主持:)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