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6998 发表于 2020-4-3 20:38:53

阿拉至少是那个车上的司炉,绝不再降格了,

早年有一次跟老板出差,闲聊起来,我说,我至少要在那个列车上做司炉工,无论怎么样,不再降格,老板哈哈大笑,说,好!

在鸟国,看好多纪录片,我最喜欢看纪录片了,看完,经常半夜做梦,各种离奇古怪的梦境,哈哈,梦到阿拉自己那年就在西贡,哈哈,

最后一次从大楼里面出来,还回头看了一眼办公室,哈哈,梦境奇怪吧!司机还在呢!哈哈,没跑,告诉司机去使馆,汽车飞奔,在车上告诉司机,回来就直接开家里去吧!也许后会有期,司机的一个亲戚是‘南方共和’的小领导,哈哈,大家从来没有揭露这个事情,

车到使馆门前,很费力挤过人群,掏出各种证明,对‘末润酷啵’说,GE在ROV是首席代表,有鸟身份,那个表格里面有我名字,站岗的收了证明,随后那个桌子后面的说,有他!放进来,

问,家属呢?说,已经走了, 里面是说,有人带你上屋顶,快,到了屋顶,哈,各种买办,官僚,哈哈,挤作一团,哈哈,直升机到了,

突然,醒了,哈哈,再接下来的梦不是这个了,在一个火车上,煤箱都是碎煤,夹杂各种矸石,哈哈,烧不起来,

大领导来了,兜子里拿出5个足两的馒头,一包咸菜丝,说,吃了吧!下午送块煤的车皮到,就走,抓紧了,我下午也跟你们这车走,买把力气,烧好了,别的不说了,吃完歇以后,

吃了5个馒头,没感觉撑,真是邪门了,哈哈,运煤的车皮到了,甩在隔道上,侧帮开了,在放煤,好多侉子在往推车上装,阿拉卸了这个车的煤箱的碎煤,装了好块煤,踩开挡火门,拼命了,这个是技术活,要知道每掀的煤大致投送到炉膛啥位置,节奏还得跟上,烧不均匀,车就没劲,又不能甩车皮,这是死命令,

马上,压力就上来了,司机试拉一下,行了,倒车,不许甩车皮的啊!哈哈,

慢慢,拉起来了,车动了,哈哈,阿拉必须要跟这车走,这个没错,阿拉跟回去了,一家人都有吃的,因为下次,人家还要阿拉跟出来的,哈哈,

你说人家同班同学小王怎么不需要这样啊!哈哈,这个阿拉知道,哈哈,

专门有一节车皮甩在和平里车站的选煤厂,那是西山的高热值无烟煤,在这里过筛,选出一样大的块,一样色泽的,送城里胡同的煤场,到此,煤炭公司就完成任务了,城里选‘根儿红苗正’的送煤工,专线送煤,在人家家再筛,把煤末带回来,免得人家保姆抱怨,哈哈,小王就在这个大宅子里面,哈哈,

阿拉去过有些同学家玩,一个好几进的院子,外院是秘书,厨子,保姆,买菜的,还有穷亲戚,有些还有站岗的,有些没有,你个工业系统部长谁行刺你啊!自作多情了,哈哈,小同学都能去玩,哈哈,能看见人家保姆推自行车回来,都是吃的东西,哈哈,

生在哪里了,没辙,你看老舍,核心问题是不能跑,张爱玲跑了,哈哈,50年代初,张还跟去土改呢,琢磨过来就跑了,要没跑?哈哈,

不能跑,或者没条件了,阿拉就去做那个司炉,哈哈,阿拉想这些明白吧!,


迷茫的维修 发表于 2020-4-3 20:55:35

本帖最后由 迷茫的维修 于 2020-4-3 21:07 编辑

得抓紧时间跑,

否则,等这波疫情过了,全世界缓过手了,狠狠的砸我们,

迷茫的维修 发表于 2020-4-3 20:55:49

本帖最后由 迷茫的维修 于 2020-4-3 21:17 编辑

中共建政后,她却突然去了中国香港和美国,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这其中深藏了多少秘密?张爱玲注视着1949年后的上海,但她始终徘徊在她的门槛外。当时曾与张爱玲几度合作过的龚之方等人约请张爱玲为他们的《亦报》写稿。这样,张爱玲便以“梁京”为笔名,在1950年3月至1951年2月的《亦报》上连载了小说《十八春》,这部描述城市中上层旧家庭的小说引起巨大轰动。 1950年七八月间,在夏衍的安排下,张爱玲随上海文艺代表团到苏北农村参加土改工作。这两个月的深入生活,是她和中国大众距离最近的一段历程,但也是距离“她自己”最远的一个时期,因而也是她感到最尴尬和苦恼的一个时期。 张爱玲所看到的“贫穷落后”、“过火斗争”与当时要求的“写英雄”、“歌颂土改”相去甚远,她在写、不写、写什么之间困惑不已。有朋友问她:“无产阶级的故事你会写么?”她说:“不会。”她承认:“一般所说时代‘纪念碑’式的作品,我是写不来的,也不打算尝试。”这就出现了时代要求与自身状况之间的难以克服的矛盾。于是,她去意萌生。 张爱玲离开上海最直接的动因,是抗战时期的报纸上曾登过她去日本参加“第三届大东亚文学家大会”的消息,她说:“我自己从来没想到需要辩白,但是一年来常常被议论到,似乎被列为文化汉奸之一,自己也弄得莫名其妙。我所写的文章从未涉及政治,也没拿过任何津贴。” 还有人说她曾和汉奸胡兰成结过婚,是“汉奸无二”;《海派》报纸干脆说她因为穷困做了美国兵的“吉普女郎”……这些议论使张爱玲感到人言的可畏和来自政治方面的威胁。 夏衍很赏识张爱玲的才华,指名让她参加了上海市第一届文代会。别人都穿着列宁装,只有她穿着旗袍,很不合群。她感到自己已经格格不入,但又不想改变自己;考虑到写作和政治上的诸多因素,她唯一的选择便是“离开”。夏衍曾委托龚之方去劝她留下来,同时婉转地撮合她与著名导演桑弧的“亲密关系”,但张爱玲只是摇头,说:“恐怕这两件事都不大可能了。”她去意已决。

373527271 发表于 2020-4-3 21:20:46

尽最大努力绑在鸟公司上,给鸟公司应该能吃点馒头。八爷鸟的公司会不会从沪上大规模彻底,德佬公司这次凶多吉少,很多公司已经撑不下去了。

changkongceyi 发表于 2020-4-4 00:05:47

下午背着老外干了件绝对给俺老大长脸的事儿...
工厂的说明书里很明确的写着:xx工况不适用!但xx又是后面的大方向,去年一大堆人问俺xx行不行,俺只能微笑着说抱歉...
偶然的机会,认识到现在关系已经很不错的一个小老板Z(也是山里出来的),交流后他说他有改性版的xx,他问俺能不能带样机试试——俺直接就答应下来,然后跟老大打了申请(没有先例的尝试)跟保证(保证不弄坏设备),年后开始准备...
下午去Z老板办公室,检查下人家的改性版xx就开始测式,设备使用效果把Z老板乐坏了:兄弟,你这玩意儿价格合适的话以后俺就给你捎着卖了!乐完俺俩又忙着做了下后面宣传要用的资料,做完各种之后还费了牛劲拆开设备做细致清理——俺保证不弄坏的,哈哈
清理完设备组装好(俺对那设备的细节有了进一步了解——说明书、维修手册里都美写的),洗洗手一屁股坐下眼睛就睁不开了,集中精力真的好累,休息下就一起去吃东北菜了...
清明节给老大报喜,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好主意...
俺更得意的是,俺这事儿是完全甩开歪果搭档干的,丫儿昨儿还问俺样机去哪儿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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