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无散酒,哈,
阿拉对以前的许多数字,记得那个清晰啊,跟雷诺数范围一样,哈,那就是穷困的记忆,比如鞋,两块几,穿到鞋底实在不行了,缝一层‘车胎’,几毛钱,哈,最终,是毁于鞋帮儿,哈,就是没地方缝了,给爹娘看一下,允许报废,再买一双,哈,上学的时候,武汉的‘散酒’,还是正经的酒呢,一两7分,阿拉记的那个清楚啊,跑10000米,有名次的,5毛菜票,二两散酒,那个舒服啊,升入天庭,哈,最奢侈的就是四季美,21个汤包儿,一块零五分,用筷子的时候,就像夹手表零件,那个小心啊,哈,放勺子里面,一滴都不能漏了,要两盘的姜丝,好多的醋,哈,
餐馆门前,站一个胖大的九头鸟娘们儿,手提大棍,阿拉第一次去,胆怯了,以为吃汤包要被揍,涡操,那个客气啊,棍子一指外面,哈,个裱!阿拉现在发那个音,那个正,一丝杂音都冇得,哈,
怀念阿拉的货船时代,一天两毛,还缅怀煤矿时代,一天五毛,啊哈,
大同的啤酒,一瓶4毛七,都记得,挺贵的,大同那个人民市场很繁华的,没事儿了,到云冈石窟,上下华严寺,到处玩啊,哈,
人,没有啥不能‘由奢入简’的,完全可以的,阿拉老虎娘怀念刚入京城时候的北京饭店舞会,那种繁华,都不知道怎么去,同僚带去,涡操,从来没有看见过,突然,就没有了,阿拉小时候,淘气,过年人民大会堂有活动,阿拉会走了,哈,就在人家地毯上撒尿,大家摇头啊,哈,
世界上,有几个地方能住,哈,阿拉都看过,要在鸟国,就住匹兹堡,特好,那种祥和,非常好,女秘书42了,没嫁,毕生都没有去过纽约,一次都没有过,人家说,要不呢,阿拉说,就是居京,阿拉尝试居沪,都不行,性格不适合居沪,但阿拉极力鼓励小家伙居沪,因为居京,有人打你,你没有李爷经打,人家几脚就把你踹死了,哈,
北京早年有散酒,大概是一毛,比湖北贵,阿拉接地气啊,便宜的酒是北京二锅头,47度的,4年前,能一瓶四块七买到,味道也行,看看新价格,阿拉不买了,哈,
我勒个去,辣么神圣的地方,居然被八爷施过肥。 我就每天去工地搬砖,
晚上回到出租房,
累了,城中村,
炒个菜,一瓶啤酒, 见过酒鬼,
瓶装喝不起了
搞桶装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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