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看见的时候’一般是来不及的,
有个很可乐的事情,鸟国,每天有人唱衰,不是一个俩的,那个唱衰规模之宏大,你都无法理解,阿拉读亚马,这家伙是赌神了,驻鸟国10年,说鸟语,读哈佛,阿拉一直不明白,这哥们儿怎么就敢策划普鲁哈勃?哈,就是读了鸟书,鸟自己设想有人会‘普鲁哈勃’,写出来了,亚马读了,我操,鸟卖国吧,阿拉玩钢铁的岁月非常悠久的,比玩采矿,玩船,都悠久很多,于是,经历各种巨变,到各个大钢铁厂去,喝酒聊天啊,他们的一个通用话题,不是说轧出来啥好钢了,而是给阿拉描述历次的逃难,很逗吧,能放下手里正干的东西,收拾包袱皮,跑回乡下去了,
今天感觉匪夷所思,阿拉问,历史上逃难往乡下跑吗?回答阿拉,说,也不啊,
玩矿,比如去淮南淮北的时候挺多的,到蚌埠转车,回来的时候有时走合肥,安徽,更有趣,就是农闲出去要饭,你要不出去,周围笑话你,说你不出门乞讨你懒惰,我操!阿拉傻帽,问,锁门吗?他们大笑,哈,因为就没有窗户,窗户靠纸糊,哪里有窗户纸呢,哈,阿拉瞬间明白了,没有啥门窗,讨完饭回家了,谁占你家干吗啊,乡亲那时都出去的,谁赖在你家啊?哈,阿拉知道的具体吧,哈,
后来,沈书记被腻歪死了,阿拉一丝都不奇怪,不因为分地而富,更不因为合作化能富,完全没有关系的,你说合作化,他就要分地,分了地,等你合作化,要求派‘书记’过去,哈,就是带钱过去吗,哈,阿拉笑啊,都是本地人说的,本地人最有发言权了,
鞍钢的家伙,到94年为什么都不跑了呢?都坐等了呢?喝酒,那兄弟说,他爹跑回乡下,惨痛教训,马上跑回来,都不行,工资取消了,于是,他不跑,相信党会过来救的,当然,果然来人救了,阿拉说,你必须深入基层,毛老人家说的,毛就自己亲自到各地发动农民运动,哈哈,发动起来就颠,在武汉,还办个讲习所,专门给你讲这些,哈,
在大汉,阿拉有个认知,就是人家‘说的时候’仔细听,甭打断,甭自作主张说‘不可能的’,而当你看见了那东西,基本就跑不掉了,
人家描述海啸的时候,要注意,而亲眼看见海啸过来,你就在沙滩上躺好,安然入睡,哈,阿拉就是因为上高中,70年代末期啊,突然,一下都看见了,啥都知道了,你想,那时知情刚开始闹返城,你就看见端倪了,知道以后怎么办了,
比如到了1988年,马上就知道,得跑了,马上啊,而你到了‘看见的时候’就跑不掉了,这就是规律,哈,
比如念书,拼命念数学,流动,热力,传热,我操,疯狂念书啊,因为一个概念,就是突然人家问了,这个油楔在哪里啊?阿拉知道阿,哈,而到了人家问的时候,你就啥都来不及了,抱歉,来生再说了,
“乞丐”这称呼还是书面词汇,我们那边就叫“讨饭”。以前的“乞丐”真的就是讨饭,来了,家里的冷菜冷饭给一点,给钱基本是不可能的,因为自己家里都没钱。 本帖最后由 迷茫的维修 于 2021-12-27 18:18 编辑
看来,颠,只是时间问题 最近在看凝固熵,还是热力学说的清楚,波尔兹曼公式。
吸热熵增,放热熵减啊。可逆过程吸收了多少热就对应长了多少熵,可不可逆要是同样熵增吸的热少啊,做的功也少啊。一个公式,反反复复研究一天,效率太低 上午开了个会,大体定了下明年的项目和分工,项目比往年还多了,全年的时间基本定下来了 小时候,对乞讨的人有两个相等的称呼,乞丐和安徽人,现在想,应该是当年特别多从安徽来乞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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