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兹,
阿拉观察外边世界的细微之处非常厉害,比如在哪个国家看见啥东西了,我明确能知道,那东西我是不是能做个一样的出来,而我算不下来的东西,大老板一次都没有强求非玩不可,于是,阿拉跑过世界好多的‘码头’,在南锣上了一个茅房,洗手的时候,发现池子上放了一大堆东西,有个很大的质量不错的保温瓶,一个比阿拉还年轻的家伙往瓶子里到绿豆,哈哈,绿豆质量还不错呢,啪啪很脆,人家是数着倒的,之后,小心封好塑料袋,哈哈,阿拉马上明白,要‘闷烧’,哈哈,纳闷之际,他拿出一壶开水,哈,聪明啊!这些地方的洗手间都有电源插口,卫生间有纸,体现是皇城帝都吗,人家把水倒进保温瓶,
对阿拉说,好好洗洗手,环境脏着呢,要洗够时间,哈,我说,没摸其它地方,就摸了自己唧唧,他笑了,很和善的一个人,阿拉出来了,他还在里面折腾,外面是他的小三轮,有不少东西,有厚衣服,雨具等等,
阿拉观察东西,细致程度就象猫咪看我,她家二代最小的猫咪,也是这么看人,能发现阿拉袜子上极小的洞洞,蹲下,小手非常精确指出洞洞的位置,发现你漏洞,但观察外边世界,跟阿拉不能比,
以前,人家告诉阿拉,费城斯文,包括流浪者,穿西装啊!哈哈,阿拉去艺术馆出来,在边上长椅就发现,有!哈哈,斯文,体面,看报纸什么的,
纽约当然这些人特多,但纽约有流浪罪,五毛不知道,要知道就好了,晚上,大概超过九点以后,公园的椅子不许躺下,你坐着打盹不犯法,涡糙……坏鸟!
阿拉看人,看眼神,不说话,就明白,有时,相对微笑,都明白,没有一句话,大家内心都知道怎么了,
天气暖和了,生活好过了,70年代,冬季最寒冷的时候,到北京站送亲戚回东北,那时,晚上茅房你根本进不去,没地方下脚,非要方便,都得跟人家说,大哥,借光,
阿拉,对这些人,从来不烦,人家也是一辈子,就是不打搅,
你想,那个倒绿豆的家伙,是一个生活很细致的,保温瓶不错的,外面有套子,新烧的水,闷绿豆汤,哈哈,还叮嘱阿拉要好好洗手,尤其洗手的时间要够,哈哈,很善良的,
阿拉早年去山西,火车上猫贩子老太太嚼烧饼喂小奶猫,大袍子里许多的袋子,一只一只喂,老太太后来睡了,小奶猫都跑出来了,爬的满车厢,大家笑,又给捉回来了,哈哈,
我奶奶,有文化的,但每逢最重大的决定,都找瞎子算卦,算完,就雇马爬犁数百里奔袭,每次都应验,哈哈,你说信吗?阿拉不敢说,哈哈,
八爷我猜这个里面你奶奶有文化才是核心,直接说可能不一定被执行,但要是通过算卦的说出来就不一样了,类似现在有些企业给员工推荐书目或者找外部咨询公司 哈哈我的经验相反,我经常被穷逼坑,所以很穷的家伙,我基本不打交道,一句话都不想说。
我是从穷逼过来的,我知道他们一些人的心态。 这两天大伙都在囤货,今天线上要买点东西,不是没货就是订单满了,还好平时一直有备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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