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蛋蛋’,哈哈,
阿拉说,我规律吃鸡蛋的时候,已经过了46岁了,真的!早年是没有,每天吃鸡蛋起码得副部长,哈哈,司长都不可能,凭什么你有鸡蛋?鸡蛋要本儿买,自由市场用粮票换,你换了鸡蛋还吃饭吗?工厂食堂小炒有‘摊黄菜’,就是韭黄摊鸡蛋啊!哈哈,阿拉不吃,同样价钱买肉炒菜了,蛋蛋自由,是到达鸟国以后的事情了,初入骚鸟之国,啥都不知道,真的,就是傻子,人家先给了一大摞广告,还有‘哭棒’,放餐桌上看,眼花缭乱,哈哈,分类啊!寨鹰的,勺凭西的,富特兰的,哈哈,等等,寨鹰是高档铺子,就在边上,富特兰比较远,鸡蛋便宜,29分,‘蜡纸艾哥’,哈哈,就是个大的普通鸡蛋,初到鸟国,看数字就乘10,神经了,29分,两块九,12个,不到二斤,不便宜,哈哈,毛病吧!
煎鸡蛋,吃两天就腻了,哈哈,实际在鸟国没吃几天鸡蛋,就正规早餐了,黄油,奶酪,火腿,贝肯,橙汁,等等,
混完鸟国,回大旱,买得起鸡蛋了,可习惯变了,哈哈,
到40多岁了,要减面包,减黄油,可减了饿啊!有一年时间是‘隔日蛋蛋’,就是隔一天吃一个,再后来,变成‘天天读’了,哈哈,
时代周刊谈穷人,就是炸一大盘炸鸡,你还能怎么穷?骚鸟不明白了,因为‘富的斯蛋泼’是完全覆盖食品的,否则穷人满地的话,大旱很多一辈子在唐人街的‘黑户’怎么生活的呢?你糊涂了,哈哈,
阿拉特别喜欢在世界各地与人聊天,非常有趣,风土人情,唐人街黑户,50年都不办身份,怕有了户口税务局追债,哈哈,人家说,要那东西何用啊!瞎扯淡!给我绿卡都不要,哈哈,
还有‘河南摆摊’,就是高人指点,就过来了,在固定地方摆摊,严格食品检验,干干净净,过几年,他们回去拿身份,因为是规规矩矩来的,希望下一代读书,念哈佛,哈哈,
大旱人一想,不行了,修下水道啊!涡糙,高薪,要雷森,你没有,他们还有工会,可厉害了,哈哈,阿拉那个公寓,管理员给修,每次一堵,坏笑,说,腿毛这么多吗?坏笑,骚鸟的潜意识,你个博弈,没有妞,还能活吗?哈哈,
在一个汉堡店,吃完出来,门口有人降鸟旗,鸟国铺子每天升旗,吃饱撑的吧!哈哈,风大啊!收旗子拉不住,搬他弄,聊起来,二战当兵的,倭国占领军,轮替的时候,46~47年间到过沪上,感叹繁华啊!就是纽约,一样啊!后来回去了,再没有出来,
鸟国一辈子没有出国的比比皆是,哈哈,你糊涂了,就是找个事情,踏踏实实一辈子,还遇到一个在菲律宾驻军17载的,哈哈,说起来,鸟国不好,可能去哪啊?难道去‘苏威亚油镍’?自己就哈哈大笑,那时,苏联还在,知道买面包排四小时队,哈,
前几天去买鸡蛋了,七块多了,人家说,北京鸡蛋便宜啊!哈哈,阿拉愣了一下,原始概念是‘上海便宜’,80年代早期去沪上,发现真的不错,那时浦东是荒的,大家推自行车冲轮渡的那个速度啊!
沪上轮渡是圆滚滚的,很短,很胖,武汉轮渡比较窄,长一些,那时去庐山玩,买班轮五等散席,两块钱就从武汉到了九江,一夜,早上,几个人背30盒罐头,从好汉坡直接抵达枯岭镇,住皮件厂招待所,哈哈,玩的高兴啊!
在鸟国也是到处玩,但早已经换了人间,有一年半夜到的伯利恒,饭店就最后一间房了,单床的,没有第二间了,前台博弈嘴角咧的那个坏笑啊!哈哈,说,一张床,吞!坏笑,这里是鸟国,阿拉说,我知道,者们半夜有警察查的,鸟国没事吗?哈哈,博弈说,我们是自由国度,笑啊!
八爷。请说关键点。泡妞的爱情故事。 我是每天早上一碗面条,饱饱的 那时的沪上就堪比纽约,那抗战前不更繁华,不愧远东第一都市。
鸟地,风土人情还保持着那种淳朴除了纽约和三番,汉人来看就像傻子一样。 那些黑在鸟地的华人,买不了保险,一旦去医院看病一次,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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