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评判儒教的话,俺最喜欢七十二贤中比较靠前的公...
子谓公冶长,“可妻也。虽在缧绁之中,非其罪也。”以其子妻之。。。。公冶长(gōnɡ yě cháng)为孔子弟子、七十二贤之一,名列第二十。
自幼家贫,勤俭节约,聪颖好学,博通书礼,德才兼备,终生治学不仕禄。
相传通鸟语,并因此无辜获罪。孔子出于对诸侯开政的不满,又因对公冶长身陷囹圄而痛惜,便说:“公冶长虽在缧绁之中,非其罪也。”并将女儿许他为妻。
公冶长婚后,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叫子犁,早亡,一个叫子耕。
公冶长一生治学,鲁国君主多次请他为大夫,但他一概不应,而是继承孔子遗志,教学育人,成为著名文士。深受孔子赏识。
以上来自度娘。
《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已而遂晴,故作此词。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全球化不可逆转,许多年前,狄更斯也有这样的感慨: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这是一个智慧的年代,这是一个愚蠢的年代;
这是一个信任的时期,这是一个怀疑的时期;
这是一个光明的季节,这是一个黑暗的季节;
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
人们面前应有尽有,人们面前一无所有;
人们正踏上天堂之路,人们正走向地狱之门。
——《双城记》狄更斯 孔夫子一生汲汲于功名,希望克己复礼,折腾大半辈子,最后五十才知天命,了解自己是怎样的人,专心做教育。
颜回,虚心好学,但孔夫子的成功之处并不能完全复制,起码先天体质强弱、经济状态还是有差异。夫子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基础上的三月不知肉味,还能挺过陈蔡之厄。颜回是一箪食一豆羹,很容易弄虚脱,陈蔡之厄中最先找到粮食。做事竭心尽力诸弟子中确实属第一,可惜不能持续发展。
子贡,天生的商人,天分占主要的。后天努力学习主要是在孔夫子礼教约束下树立了仁政的价值观,危机公关把吴国给灭亡了。
子路,质大于文,硬是被孔夫子给拧过来了。最后死于礼义廉耻。
曾参,终日乾乾,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是道统规范的完美继承者。
闵子骞为人极孝。他少年丧母,父亲娶了继母。继母偏爱自己亲生二子,虐待闵子骞,子骞却并不告知父亲,避免影响父母间关系。是二十四孝的发端。
冉耕:(约前544~?)春秋末鲁国人。字伯牛。为人端正正派,善于待人接物。可以做大的礼仪傧相。
冉雍(冉耕的弟弟)为人度量宽宏,“仁而不佞孔子称其“可使南面”,即可担任一方长官(《雍也》)。及孔子卒,恐失圣道之传,他与闵子诸贤,共著《论语》120篇。又独著6篇,谓之《敬简集》。自经秦火,书已不存。其气度、精神是天生的。
冉求,以政事见称。多才多艺,尤擅长理财,曾担任季氏宰臣。帮助季氏进行田赋改革,聚敛财富,受到孔子的严厉批评。冉求不重仕德的修养,从来没发表过关于仁、义、礼、孝等儒家道德观念方面的看法,也没向孔子请教过这方面的问题。他认为自己学习,“仁”的力量不够,孔子批评他根本不努力学习有关“仁”的学说。他不重礼乐修养,认为礼乐教化之事,要等待贤人君子去做。他对孔子不是绝对服从,具有一定的改革精神(有点像邓公)。对后世影响很大。陈寿认为他的政事可和颜回的仁、伊尹、姜尚的政绩相媲美。冉求胆小谨慎,遇事退缩。孔子有针对性地教育他,凡事要抓紧,马上去做。学生仲由敢作敢为,但是不够稳重。孔子怕他冒失,就叮嘱他凡事要请教父兄后再去做。终归是做的事业有所不同,性格也随之迁移。
宰予,能言善辩,曾从孔子周游列国,游历期间常受孔子派遣,使于齐国、楚国。大外交官一枚。儒门生活节操不好,宰予白天睡大觉(现在大学里好多人都是这样)。孔子说:“腐朽了的木头是不能雕刻器物的,腐秽的墙壁是不能够粉刷的。”宰我询问五帝的德行,孔子回答说:“你不是问这种问题的人。”据《史记·仲尼弟子列传》记载,宰我后来做齐国临菑的大夫,和田常一起同谋作乱,因此被灭族,孔子为他感到羞耻。据《韩非子·难言》篇所述,宰予在齐国为田常所杀害:“宰予不免于田常”。韩非将宰予列为贤圣之一,看来评判标准不一样。孔子对宰予说:“只守丧一年,你内心安不安呢?”宰我回答说:“心安。”孔子说:“你既然感到心安理得,你就这样做吧。君子守孝期间,即使吃美味的食品,也感觉不到甜美,听到动听的音乐也感觉不到高兴,所以君子才不这样做呀。”宰我退了出去,孔子说:“宰予不是个仁人君子啊!孩子生下来三年,才能脱离母亲的怀抱。为父母守孝三年,是天下共同遵行的礼仪啊。”看来宰予是一个急功近利,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倒是符合韩非的性情。宰予好学深思,善于提问,是孔门弟子中少有的曾正面对孔子学说提出异议的人。他还向孔子提问了一个两难的问题,他假设这么一种情况:如果告诉一个仁者,另一个仁者掉进井里了,他应该跳下去救还是不应该跳下去救?因为如跳下去则也是死,如不跳下去就是见死不救。孔子的直接答复是指出宰予这是在愚弄人,提的问题不好,说:“何为其然也?君子可逝也,不可陷;可欺也,不可罔也。” 一个引人落坑的坏问题,引出了一个带着情绪的回复。可以想办法不跳进去也能救人啊。 言偃,春秋时吴地常熟人。孔门七十二贤弟子中唯一南方弟子。擅文学,曾任鲁国武城宰,阐扬孔子学说,用礼乐教育士民,境内到处有弦歌之声,为孔子所称赞。孔子问言偃道:你在这里得到什么人才没有?言偃回答说:有一个叫澹台灭明的人,走路不抄小道,不是公事从不到我屋里来。言下之意是此人行为端正,不对上司拍马奉承,是可以重用的一个人才。个人修养厉害,做事细致入微。他后来在鲁国当武城宰相时,遵照师训,以礼乐教化人民,做出了成绩。一次,孔子来到武城,听到了处处有弦歌之声,于是微笑着对迎接他的言偃说:"割鸡焉用牛刀?"意为治理这个地方还用得着小题大做,以礼乐来教育吗。言偃恭敬地回答说:以前老师曾教导我,做官的学习了就会有仁爱之心,老百姓学习了就容易听指挥,听使唤,教育总是有用的啊!自己倒是很会奉承,哈哈。跟袁枚做官送高帽子如出一辙。
子张,子张为人相貌堂堂,极富资质,从容自得,居处不务求立于仁义之行。孔子评价子张说“师也辟”(《史记·仲尼弟子列传》),就是说子张才过人,失在有些邪辟,喜欢文过饰非。清流不媚俗而被孔子评为“性情偏激”,但广交朋友。主张“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祭思敬,丧思哀”,重视自己的德行修养。《论语·先进》里孔子又说子张“师也过,商也不及”,即认为子张性格有些过于张扬,子夏性格有些过于软弱,并说“过犹不及”,认为他们都没有达到中庸之道。子张很喜欢问从政的事情,孔子告诉他:“多听,有不明白的就先阙疑,谨慎地说其余的,就少过失;多看,不明白的就先搁置,谨慎地做其余的,就少后悔。言少过失,行少后悔,事业就在其中了。”他生活上不拘小节,不讲究外观礼仪,不追求衣冠整洁美观(古代的嬉皮士、杀马特);随和从俗,与墨家相近,在观点上与墨家有相通之处。《大戴礼记·千乘》即子张氏之儒的文献。本篇记载:“下无用则国家富,上有义则国家治,上有礼则民不争,立有神则国家敬,兼而爱之则民无怨心,以为无命则民不偷,昔者先王立此六者而树之德,此国家所以茂也。”章太炎解释为“下无用即墨之节用,上有义即墨之尚同,立有神即墨之明鬼,兼而爱之即墨之兼爱,以为无命即墨之非命,盖施政之术不尽与修己同也。”《用兵》认为“圣人之用兵”“以禁残止暴于天下”,“贪者之用兵以刈百姓危国家”。与《墨子·非攻》中的“诛”和“攻”实为同义。“诛”即“圣人之用兵”;“攻”即“贪者之用兵”。东汉画像石孔子见老子图中,众多孔门弟子注名者不多,他是注名者之一。
卜商(子夏),性格阴郁勇武(子张性格有些过于张扬,子夏性格有些过于软弱,憋到一定程度,还是会爆发的啊),好与贤己者处。求学于孔子,以“文学”著称,名列孔门七十二贤人,曾为莒父宰。提出“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的思想,主张“做官取信于民,然后才能使民效劳”。孔子去世后,孔门丧乱,前往魏国西河郡教学育人,收李悝、吴起为弟子,魏文侯尊为师傅。子夏不像颜回、曾参一样严守孔子之道,而是一位具有独创颇有经世倾向的思想家。不再关注“克己复礼”,而是与时俱进的当世之政,提出一套延展儒家正统政治观点的政治及历史理论。输出革命的代表,俺学不来。有欧阳询的《卜商帖》传世。
澹台灭明,孔子见他长相丑陋(不知道有多丑,估计能辟邪吧),认为没多大才能。子游做武城宰时,孔子问:“你在那里得到什么人才了吗?”子游说:“有位叫澹台灭明的,做事只关注自己的初发心(是真的为他人着想)与结果(他人真的得到了利益),而不在乎方法(因此总能得到最好的结果,真正为人着想是真的快乐),如果没有公事他从不到我屋里来(原文: 子游为武城宰。子曰:“女得人焉尔乎?”曰:“有澹台灭明者,行不由径,非公事未尝至于偃之室也。”)。后来,澹台灭明往南游学到吴地(即楚国,后老死在楚国)。跟从他学习的有三百多人,他有一套教学管理制度,影响甚大,是当时儒家在南方的一个有影响的学派。其才干和品德传遍了各诸侯国。孔子听到这些消息感慨地说:“我凭语言判断的,看错了宰予;凭长相判断人,看错了子羽”。 宓子贱,他注意修养,有君子之德,被地域限制了的一个人。《公冶长》载孔子称赞他为“君子哉若人”。《吕氏春秋·察贤》记载,他为单父宰时,用“无为而治”的办法来治理,结果是“身不下堂而单父治”。当他向孔子述其政绩以后,孔子称赞说:“惜哉!不齐所治者小,所治者大则庶几矣。”(《史记·仲尼弟子列传》),意即宓子贱还可以做更大的官。巫马期向宓子贱询问他能够治理好单父的缘故。宓子贱说:“我的办法是凭借众人的力量,你的办法是依靠自己的力量。依靠自己力量的当然劳苦,依靠众人力量的人当然安逸。是一个很好的管理激励者,也能旁敲侧击当时的国君。
原宪,出身贫寒,个性狷介,一生安贫乐道,不肯与世俗合流。孔子为鲁司寇时,曾做过孔子的家宰,孔子给他九百斛的俸禄,他推辞不要。孔子死后,原宪遂隐居卫国草泽中,茅屋瓦牖,粗茶淡饭,生活极为清苦。原宪的同窗好友子贡,做了卫国的上大夫后,穿着轻裘,内着表,外着白,衣着华丽,坐着驷马高车,前护后拥,浩浩荡荡地来看望原宪。因陋巷狭窄高车无法通过,只好下车步行。原宪衣冠不整,就出来和子贡见面。子贡就关心地问他:“啊呀!你是不是生病了?”原宪回答:“无财谓之贫,学道而不能行者谓之病,我没有病,只不过穷而已。”子贡见他这个样子,很惭愧地走了。原宪站在门口,徐步曳杖朗诵着歌颂其祖先的诗歌《商颂》,声满天地,若出金石。有个性,有骨气,真贵族。做最高法院院长的人选。 其他弟子众多,以上都是排在公冶长之前的(度娘的矛盾标准)。但这里面却只有公冶长是真正的自由学者。没人教人家鸟语,人家无师自通。鸟语都能通,人语不足论。应该是有着逻辑归纳及推理能力的一把好手。孔夫子大半生汲汲仕进,人家蹲过大狱还没死在狱中,早早丧失了做公务员的资格,也看透了这个世代。鲁国君主多次特例请他为大夫,但他一概不应。孔夫子觉得他心态较好,比较靠谱,把女儿都嫁给了他。道心惟微,人心惟危,公冶长比孔夫子开窍早,知道自己一生的价值所在。
时也运也命也: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六择业七择偶,八交贵人九养生。哈哈,这也是封建时代所有知识分子的人生轨迹写照。每个人都有适合或不适合的职业或事业。早一点想清楚,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降低自身的焦虑,有生之年多做一点有意义和价值的事儿。
宋朝,是一个文人地位相当高的朝代。经常会在语文课本上出现的苏轼、王安石。范仲淹还有司马光等人,身份可不止诗人文学家这么简单。这四位都曾在同一个朝代任职,甚至除苏轼以外的三个人都曾经登上过宰相的位置。而苏轼也曾经距离宰相仅仅一步之遥,其人生经历可能又是最曲折的。学生多,敌人多、朋友多,还能提拔高俅。苏轼应该是介于王安石和司马光之间的人物,苏轼曾经因为王安石太过急于求治批评过他,认为应该徐徐图之。不难想象,如果由苏轼执政,他一定可以避免王安石的急躁冒进。按照他的心胸性格,最后也不会落到众叛亲离的下场,而司马光是他一生中最敬重的一个人,他并没有非常尖锐的批评和评价过司马光。但是从他在跟司马光发生政见分歧以后,连声叫到“司马牛”这个事情来看,他对于司马光的固执也是非常不满的。但集团的力量大于个体的力量。北宋已臃肿不堪,处于崩溃的前夜,也是天意如此。俺最喜欢的其实是他的“定风波”,游戏人生,估计公冶长也是如此。白乐天对比前两个精神状态还要差一些。 俺也是喜欢这首定风波,何妨吟啸且徐行。
公冶长,公冶长,前面有只大绵羊,你吃肉来我喝汤。懂鸟语,把自己害了,哈哈。
最喜欢的是子路呀,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闻之喜。子曰: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
我大仲由多可爱呀,被黑的这么惨,还是这高兴。:lol:lol:lol 哈哈,子路是愚死的,颜回自身孱弱,夫子想扶持不可得,哈,
夫子扶持颜回,出于道义,娘家人,夫子之母,小巫婆,哈哈,身世非常复杂,后来‘归宗’ 也不算穷人,
夫子一生追逐功名未得,周游列国寻官,因为理念陈旧,未得用,
再盛,完全要谢武帝,我为啥说武帝厉害?就是一桶了华夏文化,而不是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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