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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曾获普立兹新闻奖的The New Yorker前驻中记者Evan Osnos披露,中国正在要求银行清查富豪资产,针对拥有3,000万人民币以上资产的富豪,要求其交出20%财富,否则将面临全面的查税。
Evan提到,中国经济体庞大,但在5年之内,许多过去贡献庞大税收的产业出现问题,而现在的中国,已出现多家房企爆雷,满地烂尾楼,地方政府财政耗尽,教师与公务员拿不到薪水等状况。
Evan还提到由于财政困窘,中国地方政府竟然采取了勒索手段,也就是“查税”。上海一位工厂老板爆料,“党”的官员透过金融机构,清查拥有3000万人民币以上流动资产的富豪名单,要这些富豪做出选择,一是交出20%(资产),二是冒着接受全面查税的风险。
多年来,中国富豪一直认为,留下来比离开更有利,如今许多人已经改变想法。2022年有上万名富人落跑,超过俄罗斯,成为全球高净值人士净流出最多的国家。1位中国企业家直言,“如果你是那个0.01%,那么你就会试图逃离”。
新加坡是中国富豪移民首选,1位当地郑姓商人说,新加坡现在是中国有钱人的避风港,2022年中资企业在当地注册家数达到7312家,年增47%,“阿里巴巴许多高管都在这里落脚,且非常低调”。
文章认为,中国的经济停滞有可能会过去,也可能更严峻,在当地生活了30多年的中国欧盟商会荣誉会长伍德克说,中国总是有东山再起的故事,但不是现在。
伍德克还表示,必须有人告诉美国人,中国将超越他们的想法已经结束了,那家伙已经搞砸了这场竞赛。
上海美商会上周发布了一份最新的调查结果,在接受该组织问卷的325家会员企业中,大约52%的企业对未来5年的业务前景持乐观态度,这是自1999年开始这项调查以来的最低值。而就在2021年,这一比例还高达78%。仅有68%的公司表示去年有盈利,大约40%的公司表示他们正在将投资转移到其他地方或计划这样做。《经济学人》援引上海美国商会指出:“2023年本应是投资者信心和乐观情绪反弹的一年。”但这种反弹根本没有出现。相反,商业情绪“持续恶化”。
《华尔街日报》报道,美国企业当前对在华经营前景的看法达到数十年来最悲观程度,而美企在华运营环境的恶化令中美两国之间的紧张关系更加复杂化。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USCBC)发布的年度会员调查结果显示,美中关系以及中国国内政策带来的挑战,阻碍了更多公司在中国市场的业绩、计划和前景。
该机构主席Craig Allen表示:“绝大多数成员都表示,美中持续的紧张关系等多种因素,导致政策环境的不确定性增加,从而错失了销售机会,投资也被推迟或取消……虽然我们大多数公司在中国仍保持盈利,并致力于在中国的运营,但许多公司正在调整业务,对新投资采取更为谨慎的态度。”
根据受访者的说法,USCBC会员在中国企业面临的三大挑战是:美中关系,数据、个人信息和网络安全规则、出口制裁和投资审查。
中国金融学者贺江兵早前就悲观预测外企产业链会出现大转移。他在周三接受采访时,批评混乱统治导致在华外企失去安全感,他预料外企撤出将导致中国失业率再大幅攀升。
贺江兵说:你只要一放开,那就是人家大转移之际。它不是疫情的问题,那就是你胡乱折腾、忽左忽右、忽开忽关……那谁受得了啊?
现在它过度的注重安全,对经济的伤害是非常大的,就像欧洲的商会说的,你这个危害国家安全到底是哪些具体内容?
不然整个一“口袋罪”啊,活生生的把人家吓跑了,产业链转移失业就增加啊。
知情人士表示,野村证券一位高级银行家因涉入中国科技界投资大亨包凡的案件,遭下令禁止离境。
这位投资银行家名为王仲何(Charles Wang),根据其在LinkedIn个人页面上的介绍,他在2018年加入野村证券,担任中国投资银行部主席。
在此之前,王仲何于2011年10月至2016年5月在工银国际任职。
知情人士告诉《金融时报》,王仲何在工银国际任职时,与华兴资本前董事长丛林有所接触,可能涉入腐败调查,因此遭到限制出境。
在王仲何被限制出境之前,投资集团华兴资本的创始人包凡和华兴前高管丛林已失踪数月之久。今年2月以来,包凡从未出现在公众视野,当时公司称他“正在配合调查”。
工银国际在2017年,向华兴资本提供2亿美元的信贷。调查人员怀疑,华兴资本当时是以高层职务为“交换条件”,换取工银国际通过贷款审核。
王仲何似乎尚未被拘留,但是,像他这样资深的香港银行家被禁止出境,可能令国外企业对中国投资环境的信心进一步受挫。
《华尔街日报》报导,美国风险咨询公司Kroll一名高级主管遭到禁止离开中国的处分,这是当局对外国公司员工实施出境禁令的最新案例。
报导指出,据知情人士透露,专门处理企业重组业务的德安华驻香港董事总经理Michael Chan正在协助调查一宗可以追溯到几年前的案件。
消息人士表示,Michael Chan和Kroll都不是调查对象。
Michael Chan7月前往中国,后来通知雇主他无法离开。知情人士称,Michael Chan持有香港护照,可以在中国自由行动,且目前仍在工作。
公安部和国家移民管理局尚未回复《华尔街日报》今天提出的疑问。Kroll是为中国客户提供企业调查和咨询服务的诸多外商之一,这类型公司今年都面临严格审查,加剧外商在中国开展业务的风险和不确定性。
20日英国广告集团在上海的办公室,就遭到有关单位突击搜索,并有包括1名主管在内共3名员工遭带走讯问。
彭博报道指出,根据两名知情人士说法,名列全球最大广告集团之一的英国WPP(WPP Plc)公司,旗下媒体投资管理公司GroupM在上海的办公室近日遭中国警方突击搜索,该公司1名高阶主管遭拘留,另有2名员工被带走讯问。
对此,WPP公司拒绝发表评论,中国驻伦敦使馆也并未答复媒体的询问。
GroupM是全球最大的媒体购买和策划机构之一,拥有42000名员工,去年的全球媒体销售额,即向客户收取的费用达600亿美元,该企业的年收入约占WPP集团140亿英镑总收入的三分之一。
根据WPP年度报告,中国目前是全球第二大的广告市场,也是该集团继美国、英国、德国之后,全球业务第四大的地区,去年在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下,整体广告支出规模减少了约0.6%。
路透表示,此次遭中国警方拘留的GroupM公司主管,负责监管公司财务,该公司中国区CEO 徐俊也被约谈。
业内人士称,中国广告业充斥着腐败。上个月,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以美国CCOA广告公司违反《反海外腐败法》为由,与该集团达成了一项2600万美元的和解协议。
该集团在华子公司被发现贿赂中国政府官员以获得广告合同,针对中国私营企业的多次行动和不透明的司法系统令外国商界感到不安。
在今年,中国已发生多次针对外资企业进行突击搜索,以及员工遭逮捕或拘留的情形发生,其中包括3月美国企业尽职调查公司、Mintz Group设于北京的办事处,有员工被拘留,贝恩公司(Bain & Company)上海办公室、国际专业谘询公司凯盛融英(Capvision)也都曾被突击搜查。
报道指出,自从新版《反间谍法》正式实施以来,官方对于外资企业的裁罚与调查力道都不断增加,使外资企业在中国营运的风险陡升,恐将进一步减损外国投资的意愿。
美国银行9月公布全球基金经理人调查,报告中显示对中国经济不景气的担忧,有大量外资撤离中国,“避开中国”成为投资人最坚定的信念之一。
根据《彭博》报导,中国自2021年12月至今年6月底,已有高达1.37兆人民币的外资出逃,中国股市今年8月更出现创纪录的120亿美元资金外流。
另外,人在中国的外商高层遭到中国政府禁止离境的情况也时有所闻。美商风险顾问公司Kroll驻香港总经理Michael Chan,日前遭禁止离开中国。
更早之前,日本野村国际香港分公司的中国投资银行业务主席王仲何,也传出被禁止离境。
这也是北京当局以国安为由,对美商顾问公司Mintz Group和贝恩公司、凯盛融英等外企展开调查后,对外企所采取的最新打压行动。
据《华尔街日报》报导,一项与美国政府有关的调查发现,有近1/5的受访者正减少前往中国的商务旅行。
报告引述旅游公司ATG Travel Worldwide总裁克林斯(Tammy Krings)的观察说,美企取消或推迟赴中商务旅行的情况,最近几周增加25%左右。
美国私人保全公司Global Guardian CEODale Buckne也说,他的一些客户,包括律师事务所、制造商、顾问公司和在其他公司工作的人,过去8个月以来都曾在中国机场或饭店内被拘留或审讯,时间通常在2至5小时之间。
外企人士在中国被禁止离境,而在外面的外企又不敢到中国出差,分析人士认为,这是对中国梦无疑是一大讽刺。
遭突击搜查的美国顾问业者凯盛融英,10月3日在微信公众号发布声明表示,经过中国政府相关部门的指导后,已经通过国家安全合规整改验收。
“公司深刻体认到,顾问业必须增强安全和忧患意识,坚决堵住管理漏洞,持续提高安全防范标准,积极落实国家安全主体责任。”
美国南卡罗来纳州大学艾肯商学院讲座教授谢田说,“这些外企越来越像1家中国公司。”外企没有人会喜欢低声下气,去向官僚忏悔、检讨、作保证或求怜悯等行为。
这些外企显然是不得已才这么做,原因可能是合约还没完成,有些生意还要继续,无法一下子就撤出。
但这种做法只会导致外企萌生去意,然后慢慢找机会撤出中国,转移到其他更好的地方去,因为中国整个经商环境变得对外国人越来越有敌意。
最近在与世界打交道时采取了更加温和的态度——释放了一名澳大利亚记者,邀请美国军方参加国防论坛,并同意与斯里兰卡达成一项42亿美元的债务重组协议。
分析人士表示,尽管美国因关注中东危机而受到美国的欢迎,但新的基调可能并不意味着持久的变化,而且曾经的紧张局势可能很快就会重新出现。
荣鼎集团分析师、中国外交关系专家Noah Barkin表示,目前,中国希望向世界保证,在商业方面一切照常进行。
Barkin告诉路透社:“他们的领导人热衷于向外国投资者保证,他们与美国及其亚洲和欧洲盟友的关系不会陷入单向螺旋式升级。”
上周,中国释放了澳大利亚新闻主播成蕾,北京以国家安全为由拘押了她三年,这是中国与澳大利亚关系升温的最新一步,也为澳大利亚总理访华扫清了道路。
澳籍华裔记者成蕾被拘三年后获释,并被驱逐出境。如今已在澳大利亚与家人团聚,并首度对外接受专访时证实,她的罪过就是在中国政府公布一份简报前几分钟,将这份简报透露给外国媒体。
前中国官媒环球电视网CGTN主持人成蕾,被北京当局关押三年后,上周获释回到澳大利亚。
10月17日,她首度接受当地天空新闻台的专访。她说感觉自己有时病恹恹的,像新生儿一样脆弱,但有时又觉得可以飞起来,尽情拥抱世间的一切。
2020 年 8 月,成蕾涉嫌危害中国国家安全,遭居家监禁六个月。2022 年3月在北京接受不公开审理,直到上周法庭才公布判决细节。她被以为境外非法提供国家秘密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年十一个月,附加驱逐出境。
在采访中,天空新闻台记者问她,她是否是在上节目播出前,通过手机向外国组织泄露了中国政府的简报内容,而这个行为只比政府公布这个简报提前了几分钟。
成蕾回答“是”。成蕾说,〝这在中国是重大罪过,因为你伤害了祖国,导致国家权威受到侵蚀。〞
成蕾获释当日,国家安全部发声明表示,成蕾透过手机向境外组织提供国家机密,违反了与聘用单位签署的保密条款。如今服刑期满,被北京市国安局依法驱逐出境。
成蕾在专访中回忆当时的情况。她说她被单位上级叫去,原以为和工作有关,没想到一去屋里有20个人,然后被通知遭到通缉。成蕾说直至今日,都还时不时以为会有人从天而降要来逮捕她。
成蕾被捕之际,正值中澳关系紧张,中国当时扩大了对澳大利亚商品的进口限制。成蕾也在专访里感谢过去三年,为她积极奔走的澳大利亚外交部长黄英贤。
她说,黄英贤让她的家人感到放心,感觉就像朋友。
美国受邀参加即将在北京举行的防务论坛,这标志着军事交流的解冻,而且习上周对参议员查克·舒默率领的美国代表团表达了善意。
美国智库Jamestown Foundation高级研究员Willy Lam表示:“习正在与西方大国交好,以减缓跨国公司撤离中国的步伐,并且应对中国被切断全球供应链的局面。”
从政治角度来看,外交部长秦刚和国防部长李尚福的下台,为应对与美国日益激烈的竞争而专注于外交政策和安全工作的努力变得更加复杂。
稳定与美国的关系,包括习与美国总统乔·拜登(在即将举行的亚太经合组织峰会上举行会晤,可能会给中国带来喘息的空间。
但随着明年美国大选以及Donald Trump可能重返总统宝座,一些人认为拜登几乎没有做出太多让步的空间——特别是在中国的核心问题上,包括美国限制半导体出口和贸易关税。
美中关系专家、美国企业研究所高级研究员Zack Cooper表示:“两国关系中的根本紧张局势仍然存在,接触只是暂时升温,紧接着很可能会出现另一场低迷。”
《第一财经》称,在全国范围内,根据《外商投资准入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2021年版)》,制造业条目中仅剩“出版物印刷须由中方控股”和“禁止投资中药饮片的蒸、炒、炙、煅等炮制技术的应用及中成药保密处方产品的生产”两项。
台湾中华经济研究院科技政策评估研究中心副研究员兼副主任、国际经济所副研究员戴志言,19日表示,中国原来限制外资投资,现在把这些限制拿掉,一方面是希望能够透过外资,带动技术上的增长和发展。另外就是面对这几年外资持续离开中国,希望借由新的政策能够加速让外资回流。
商务部的数据显示,2023年前八个月,全国实际使用外资金额8,471.7亿元,同比下降5.1%。这是这项数据三年来首次下降。
国家外汇管理局8月4日发布的数据显示,今年第二季度(4月—6月),海外直接投资额只有49亿美元,年减87%。这是自1998年可比数据首次公布以来最大的降幅。
美国银行9月公布的一份全球基金经理人调查报告显示,中国经济不景气,外资大量撤离中国,“避开中国”成为投资人最坚定的信念之一。
戴志言表示,一方面是一些高科技企业受到美国政府或是其它政府的禁令影响,选择离开中国,到比较没有地缘政治因素干扰的地方去投资。另一方面是过去几年中国大陆对民间资本的态度不友好,为了避险,外资选择撤离。当局调整政策,希望把前瞻的技术和制造业重新吸引回来中国。
“以前我不让你做的部分,现在我开放了,让你进来做制造做应用,吸引他们能够回来。”
但近年还在不断强调政治安全,修订的反间谍法7月1日施行,吓退外企的案例出现不少,如拘留调查公司Mintz Group的中国员工,一些外企高管现在不敢到中国出差。
戴志言说,这确实非常矛盾,当当局无限上纲到国安议题的时候,很多投资行为,或者说很多过去允许的行为,现在可能都动辄会有入狱的风险,甚至有人会消失的风险。
“其实一个比较开放而且透明的经营环境,本身就能够吸引外资。”
戴志言认为,外资若回来,除了要观察产业政策上,是不是中国企业和外资企业有对等的协助,还应该观察当局的政策稳定性。
因为原来对香港承诺50年不变,结果都变了。
承诺是否兑现确实需要考虑,之前2018年中美爆发贸易战、中欧关系紧张,就是因为中国加入WTO(世贸组织)之后,出口上升,但中国要向欧美开放的承诺没有真正兑现。
“这一次也意味着向欧美释放出一个信号,摆出一个要兑出承诺的姿态出来。估计可能会比过去的十年改变一点,因为目前中国经济不景气,也没有其它路可以走。”
一旦台湾发动战争,欧美肯定要实施毁灭性的制裁,制裁力度可能要超过俄罗斯。
“由于中国政局的不稳定性和国际形势存在突变的可能,特别是最近两场战争,俄乌战争和以哈冲突,世界越来越动荡,随时可能攻打台湾。
从这个角度上来看,外商对华投资应该会有相当大的保留,会做出深刻的调整,要达成稳外资、稳外贸的目的相当困难。”他说。
新华社报道,《保守国家秘密法修订草案》20日提请十四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六次会议初次审议。这显然会加速外资撤离中国。
现行的“保密法”是1988年制定,并在2010年进行了修订。在新华社的报道中,称“修订草案进一步加强党对保密工作的统一领导”。
这意味着依然在“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的轨道上加速飞奔。
不久前,斯坦福大学中国经济与制度研究中心资深研究员许成钢教授在多次访谈中,都指出这是苏联制度。
他说,“那么即便经过了三四十年的改革开放,中国从苏联来的最基本的制度没有变化。东南西北中,党政军民学,党是领导一切的。
这是什么?这是苏联制度,这不是中国古代制度。那么东南西北中,党政军民学、党领导一切的,就是今天中国的制度。
这不是一个人讲几十句话能讲出来的,这是原来就有的制度,他只不过是在重复:中国原来就有这个制度,我还是这个制度。”
新华社报道称,国家保密局局长李兆宗在全国人大常委会会议上作了修订草案的说明。据称,要重点从以下几个方面对保密法作出修订。
其中排在第一的,依然是“进一步加强党对保密工作的统一领导”,而且还说要“完善管理体制机制”。
除此之外还包括“修改完善相关保密制度”、以及把十八大以来的一些“政策措施和实践经验”转化为“法律制度”。
在这种情况之下,外资不可避免地将加速逃离中国。
摩根大通上个月的一份报告显示,自2019年以来,2500亿至3000亿美元的外国债券投资中有一半已经撤出,美国在中国的私募股权和风险投资下降了50%以上。
官方数据显示,今年第二季度外国对华直接投资创下25年新低,降至49亿美元,同比下降87%。
华盛顿智库美国企业研究所(AEI)的高级研究员Derek Scissors近日告诉,“习和领导层并不是讨厌经济增长,但这不是他们的优先事项。”
他说,“其首要任务是控制社会,包括经济,因此,每当在经济控制和经济增长之间进行权衡时,他们都会选择控制。”
“我们会说,‘哦,你们要知道,你们本可以发展得更快,你们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答案显而易见,因为这不是他们的首要任务。”
继对镓和锗等重要稀土原料实施出口管制后,中国政府本周五宣布将部分高敏感石墨也纳入管制清单。有学者指出,中方限制战略矿物出口的举动无疑会加剧当前的贸易紧张局势。
0月20日,中国商务部会同海关总署发布了有关石墨物项临时出口管制措施的公告。中国商务部表示,此次出口管制政策的调整,包括将此前实施临时管制的球化石墨等3种高敏感石墨物项正式纳入两用物项出口管制清单。但与此同时,取消对炉用碳电极等5种主要用于钢铁、冶金、化工等国民经济基础工业的低敏感石墨物项的临时管制。
据悉,上述出口限制措施将于今年12月1日起实施。中国商务部发言人在答记者问时表示,中方对特定石墨物项实施出口管制是“国际通行做法”,该管制措施并“不针对任何特定国家和地区”,是为了“保障全球供应链、产业链安全稳定”。
路透社指出,这是北京当局以“国家安全”为由试图控制关键矿产供应,以维持中国全球制造业主导地位的举动。
华盛顿智库哈德逊研究所高级研究员Thomas Duesterberg认为,中国对石墨、镓和锗等关键原料实施出口管制,无疑会大大加剧当前的贸易紧张局势。
他说:“中国声称希望避免脱钩,但这些限制都有助于其实现自给自足,并损害美国关键科技产业。”
美国德州圣托马斯大学国际研究讲座教授叶耀元分析说,中国此次出口限制措施似乎与上述美国和欧盟的行动相关。
他认为,中国是想通过关键原料管制向世界示威,但对其它国家而言,只是一个“长痛不如短痛”的产业链、供应链转移过程。
“这并不是一个中国独大的市场。以全球市场规模来讲,其实大多数东西都不是中国独大,只不过其它国家卖得比较贵,或者相对运输成本比较高。”
他说,“(中国限制出口)短时间内会有一定影响,日本和韩国会比较痛苦。长远等于说,中国跟整个世界、产业链脱钩。”
根据中国海关总署发布的数据,中国石墨主要出口到日本、美国、韩国等国。路透社透露,日本和韩国目前已就上述中方的石墨出口管制进行研判,以避免锂电池产业链中断。
而日本政府发言人、官房长官松野裕和本周五更警告说,如果中方相关管制违反世贸组织规则,日方将“采取适当措施”。
与此同时,中国政府借助举办“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的机会,宣布将“全面取消制造业领域外资准入限制措施”。
但叶耀元认为,由于外资的主要目标是市场,目前面对内需不振、外汇难以自由流出的情况下,仅仅开放准入对外资而言并不具有绝对吸引力。
在过往台湾选举,鼓励台商支持国民党,对于被视为亲民进党的台商打压行动也有所克制,顶多祭出小规模的税务、劳动或环境调查。
台湾的观察家指出,如今在台湾政治光谱中被视为最亲中的郭台铭及鸿海,也遭到领导阶层查税对待。这反映出北京正在发生剧烈转变。
一名台湾高级官员表示:“在邓、江或胡时代,如此粗暴对待外资企业是令人无法想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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