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的电缆破坏

寂静回声

11月17日至18日期间，连接芬兰与德国的C-Lion1数据电缆和连接瑞典与立陶宛的BCS East-West电缆接连断裂。C-Lion1电缆全长约1173公里，是芬兰与中欧间的唯一直接数据连接。芬兰网络运营商Cinia表示，C-Lion1的所有光纤连接都已断开，且几乎不可能在没有外力干预的情况下出现这种情况。

芬兰和瑞典迅速启动了刑事调查。瑞典检察机关于11月21日宣布，已就潜在的破坏行为展开初步调查。而芬兰国家调查局次日表示，正在以严重刑事破坏和严重干扰通信的罪名展开刑事调查。瑞典海军派出配备无人潜艇的船只，对受损区域进行水下搜查，瑞典海岸警卫队也加强了对事发水域的监视。

中国货船“伊鹏3号”的疑云“伊鹏3号”货船在电缆断裂的关键时刻被发现处于事发区域，其行为引发怀疑。航运数据显示，这艘船于11月15日从俄罗斯乌斯季卢加港启航，随后进入电缆损坏的相关海域。在通过该区域时，该船明显减速，且航线轨迹异常。

丹麦海军迅速对该船采取行动，出动至少三艘军舰追逐“伊鹏3号”数小时，最终于11月19日在叙兰岛以北海域将其拦截。调查显示，“伊鹏3号”由中国宁波伊鹏海运有限公司运营，该公司名下仅有两艘船。这艘货船是在本月刚刚购入，这一时间点被调查人员视为异常。

尽管存在可疑迹象，专家们对是否蓄意破坏持保留态度。亨利•杰克逊学会印太研究中心副研究员Darren G. Spinck表示：“这艘船看上去是一艘普通的散货船，因此它出现在波罗的海并不一定不寻常。目前尚不清楚——我不想妄加猜测——电缆是恶意切断还是意外断裂。尽管两条电缆都被切断，且船只两次都在现场，这似乎表明某种不法行为正在发生，但仅凭船只存在并不能得出任何结论，也不一定暗示更广泛的海事战略。”

德国国防部长Boris Pistorius公开表示，这次事件看上去是“人为破坏”，并将其形容为可能的“混合战争”行为。他指出：“没有人相信这些电缆是意外被切断的。”
芬兰和德国外长在一份联合声明中表示：“这样的事件立即引发了蓄意破坏的怀疑，充分说明了我们所处时代的动荡局势。欧洲的安全不仅受到俄罗斯在乌克兰的战争威胁，还面临恶意行为者通过混合战争制造的威胁。”
瑞典首相Ulf Kristersson则更为谨慎：“我们假设这是蓄意破坏，但目前还没有确定性的信息。损坏的电缆需要仔细调查。”
地缘战略委员会海权实验室研究员Dr. Emma Salisbury表示：“目前很难得出确切的结论。根据公开信息，‘伊鹏3号’参与电缆破坏的行为似乎很可疑，但调查将提供更多洞见。即便最终发现是这艘船的拖锚造成了损坏，仍然存在意图的问题——这是粗心导致的事故，还是有意为之？这正是灰色地带战争的特点之一——责任的模糊性。”
布鲁塞尔报告网主编Pieter Cleppe评论道：“这类事件的幕后主使难以确认，正因如此，它成为了混合战争的一种策略。”

芬兰-英国安全政策专家、皇家联合服务研究所(RUSI)驻布鲁塞尔副研究员Dr. Sari Arho Havrén表示：“如果确认‘伊鹏3号’对这些损坏负有责任，目前尚不确定相关欧洲国家将如何回应。这种情况可能会增加各国对中国的不信任，但是否会采取任何具体行动还有待商榷。针对中国采取行动的选择有限；例如，我怀疑他们会诉诸制裁。”

值得注意的是，这并非首次有中国船只涉及波罗的海基础设施损坏事件。去年，一艘悬挂香港旗的中国货柜船Newnew Polar Bear损坏了芬兰与爱沙尼亚之间的天然气管线。这一事件至今仍未完全澄清。
波恩大学安全、战略和一体化研究中心（CASSIS）的海事安全专家Moritz Brake不相信这类事件是偶然的。他在对比这两次事件后对德国之声指出：“锚被拖过海床长达180公里。这不可能是一个意外，没有人注意到这正在发生。”
博士补充道：“我们不要忘记，在‘新新极地熊’号事件之后，芬兰总统对中国进行了国事访问，并有一个大型商业代表团随行。这显示出欧洲国家有将问题分隔开来处理的倾向。一些部长已经呼吁欧盟和北约加强海底电缆的安全性，并提高准备水平。这些措施似乎是可以迅速实现的目标。然而，主要问题仍然是，如果中国船只故意损坏电缆并且这一点能够得到证实，那么是否存在协调行动，以及俄罗斯是否可能参与，这些疑问可能仍然无法得到明确答案。”
亨利•杰克逊学会印太研究中心副研究员Darren G. Spinck对此补充道：“在欧洲准备采取政策减少对中国贸易依赖之前，欧洲在这个问题上几乎没有任何影响力。”

此次事件在丹麦公众中引发了对关键基础设施安全的广泛担忧。丹麦奥胡斯大学的人类学硕士生Emma Cecilie分享了她的担忧：“作为丹麦公民，我一直信任我们的政府和国家安全体系，但这一事件确实让我感到紧张。今年6月，政府要求每个家庭准备至少三天的应急物资，这似乎是第一次明确警告我们关于安全和基础设施威胁的现实。北溪管道泄漏事件后，我们的安全感已经被动摇，而现在，又听到海底电缆可能遭到破坏，感觉威胁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她进一步指出：“俄罗斯黑客此前已经多次尝试攻击我们的国家基础设施，这说明这类威胁并非遥远的风险，而是实际存在的危机。这次事件的严重性在于它可能不仅仅是一次单一的破坏行为，而是更大冲突的一部分。”
克莱德律师事务所合伙人Ben Knowles对《新闻周刊》表示：“这类调查可能耗时数年，涉及技术分析、地缘政治考量和跨国司法管辖权。最终焦点将是确定责任方，并评估赔偿问题。”
博士补充说：“无论这起事件是否被认定为蓄意破坏，它确实带来了一个更广泛的问题，即各国如何保护其重要的海底基础设施。对于穿越陆地、领海和国际水域的电缆来说，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而且往往是在很深的海底。各国海军都在密切关注这一问题，但类似事件强调了确保基础设施安全计划的连贯性，以应对来自中国、俄罗斯或其他行为体的敌对行动的重要性。”

中外交部发言人林剑在例行记者会上表示：“中方一贯要求中国船只严格遵守相关法律法规，也高度重视保护海底基础设施的安全。我们将与国际社会共同推进这一工作。”
俄罗斯则坚决否认与此事有关。克里姆林宫发言人佩斯科夫称，将责任归咎于俄罗斯的说法“荒谬至极”。

尽管调查仍在进行中，但"伊鹏3号"的可疑行为以及中国在类似事件中的历史记录，使得中国因素在此次波罗的海海底电缆损坏事件中备受关注。
11月21日就中国商船“伊鹏三号”的问题与几个国家进行了外交会谈。这艘船星期二以来一直下锚停泊在丹麦海岸附近。在此之前，两条海底电缆断裂，疑似遭到破坏，引发欧洲当局的高度关注并启动调查。

20日，丹麦军方称正在监视长225米的“伊鹏三号”，该船自19日起，就一直停泊在瑞典与丹麦之间狭窄的凯特加特海峡，一艘瑞典海岸警卫队船只和一艘德国公务巡逻船也在其附近，形成事实上的扣留。
这一事件在中国网络上被自媒体报道才在中国传开，此前，官媒未见欧洲国家扣押中国货轮的报道。
中外交部新闻发言人在回答记者提问时谈到此事，但是并没有表达强烈不满，更没有谈及军事解决的问题。
财联社11月25日电，记者提问，关于目前停泊在丹麦和瑞典之间海峡的中国船只，有何最新进展？能否告知这艘船是自愿停留还是被扣留，船员是否正在接受讯问？
毛宁表示，“据我了解，中方同事件的各相关方通过外交渠道保持着顺畅的沟通。”至于中国船只的具体情况，毛宁说，她没有更多的信息可以提供，建议记者向中方的主管部门询问。

据《华尔街日报》报导，调查人员怀疑，“伊鹏3号”（Yi Peng3）散装货船（长225米，宽32米，装载着俄罗斯化肥）上周在波罗的海海底拖锚行驶超过100英里，故意切断两条关键数据电缆。
这是针对欧洲关键基础设施的新一轮攻击。“伊鹏3号”于11月15日离开俄罗斯波罗的海乌斯季卢加港（Ust-Luga），目前的调查重点是，这艘中共国船上的中国船长是否与俄罗斯共谋进行了破坏活动。
调查人员确定，“伊鹏3号”于当地时间11月17日晚上9点左右抛锚，但仍在瑞典水域航行。据两位知情人士透露，不久之后，拖锚就切断了瑞典和立陶宛之间的第一条电缆。
在此期间，船上追踪船只行踪的应答器被关闭。
调查人员称，第二天凌晨3点左右，“伊鹏3号”行驶了111英里左右，切断了德国和芬兰之间的第二条电缆。不久之后，船开始曲线行驶，起锚继续前进。随后，丹麦海军舰艇开始追击“伊鹏3号”，最终迫使其停泊在连接波罗的海和北海的卡特加特海峡（Kattegat）。
知情人士称，对该船的锚和船体的检查显示，其损坏程度与拖曳锚和切断电缆一致。
提供国际航运即时数据的分析公司Kpler为《》准备的分析显示，“考虑到温和的天气条件和可控的波浪高度，意外拖锚的可能性似乎微乎其微。”

此类事件过去都是保密处理，但上周互联网电缆遭到破坏迅速引发欧洲高层领导人公开介入。
丹麦国防部11月20日在发给法新社的电子邮件中表示，“丹麦国防部可以证实，我们正在中国籍‘伊鹏3号’船只附近海域。”
这艘中国散装货船现在由属于丹麦、德国和瑞典的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北约）船只组成的小型船队守卫。
据知情人士向《华尔街日报》透露，“伊鹏3号”船员由一名中国籍船长和一名俄罗斯水手组成，至今尚未受到询问。不过，在该船停靠于卡特加特海峡之前，一名丹麦引航船成员曾短暂登船。
去年10月，一艘名为Newnew Polar Bear的中国注册船只用锚切断了波罗的海一条天然气管道以及一条连接芬兰和爱沙尼亚的电信电缆。一些了解调查情况的官员表示，事件发生时，这艘中国船上有俄罗斯船员。
俄罗斯电信公司Rostelecom去年11月7日表示，此前一个月，一艘中国货柜船驶过波罗的海下的一条俄罗斯光缆，这条光缆被彻底切断。

调查人员怀疑，这艘名为“伊鹏3号”(Yi Peng 3)的散货船故意切断了海底两条关键数据电缆。该船长225米，宽32米，运送的是俄罗斯化肥。上周，该船的锚在波罗的海海底被拖行了100多英里。


调查人员目前的工作重点是，这艘中国船只的船长是否受到俄罗斯情报部门的指使而实施了破坏活动。该船于11月15日离开俄罗斯波罗的海港口Ust-Luga。欧洲关键基础设施近来遭遇一系列袭击事件，这将是最新一起，执法和情报官员表示，这些袭击事件都是俄罗斯策划的。
“这名船长不太可能没有注意到他的船抛锚并拖着锚航行，导致船速下降了几个小时，并在此过程中切断了电缆，”一名参与此案的欧洲高级调查人员说。
据知情人士透露，该船的中国船东宁波伊鹏海运有限公司(Ningbo Yipeng Shipping)正在配合调查，并已允许该船在国际水域停泊。该公司不予置评。
海底电缆受损事件发生在11月17日至18日，地点位于瑞典水域，促使该国当局展开了破坏活动调查。俄罗斯否认有不当行为。
调查人员已经确定，这艘船在当地时间11月17日晚上9点左右在瑞典水域抛锚，但继续航行。据两名知情人士透露，拖曳的船锚在不久后切断了第一条电缆，该电缆位于瑞典和立陶宛之间。
当时，这艘船的应答器关闭，这在海上交通术语中被称为“暗事件”；应答器能在自动识别系统(Automatic Identification System)上记录船只动向。调查人员查看的卫星和其他数据显示，这艘船随后继续航行，而拖曳的船锚大大降低了航行速度。
调查人员表示，在第二天凌晨3点左右，在航行了约111英里后，“伊鹏3号”切断了第二条电缆，该电缆位于德国和芬兰之间。不久之后，这艘船开始之字形航行，起锚并继续航行。随后，丹麦海军舰艇出发追击并拦截了“伊鹏3号”，最终迫使该船在连接波罗的海和北海的卡特加特海峡抛锚。
知情人士表示，对该船船锚和船体的检查显示，其损坏情况与拖曳船锚和切断电缆相符。

德国警方还派出了巡逻艇Bamberg号，使用水下无人机对其中一起事件展开调查。瑞典和丹麦的船只也对海底的相关地点进行了检查。
根据几位欧洲政界人士以及熟悉调查情况的安全和执法官员的信息，欧洲当局必须谨慎行事，因为他们致力于维护支撑全球贸易的航行自由和国际法。
自俄罗斯全面入侵乌克兰以来，俄罗斯已被西方官员指责在欧洲北约成员国的领土上发动旨在破坏西方稳定的影子战争，包括策划对波罗的海和北冰洋海底管道和数据电缆的袭击。
波罗的海海底两条电缆（光缆、海缆）看似被人故意切断，全球地缘政治紧张局势因此加剧。这些电缆是支撑跨境互联网连接的关键基础设施，中国船只作案嫌疑最大。
随着乌克兰战争进一步升级，波罗的海缆被切断引发针对西方关键基础设施“破坏”和潜在“混合”战争的担忧。

据CNBC报导，德国没有透露具体的潜在嫌疑人，但表示认为切断电缆是一种“破坏”行为，也可能是“混合”战争。
芬兰和德国外交部长在一份联合声明中表示，这一事件“立即引发故意破坏之嫌”，并补充说正在进行“彻底调查”。
“我们的欧洲安全不仅受到俄罗斯对乌克兰侵略战的威胁，还受到恶意之徒混合战的威胁。保护我们共同的关键基础设施对于我们的安全和社会的复原力至关重要。”
综合CNBC等媒体报导，下面是此次海底事件的相关信息及最新进展，以及为何此次事件加剧了全球地缘政治紧张局势：

上周（11月17日至18日），波罗的海的两条海底电缆被相继切断，其中一条是连接芬兰和德国的C-Lion1电缆，由芬兰国有IT公司Cinia拥有。这条线路全长近1,200公里（730英里），是芬兰和中欧之间唯一直达线路。
另一条受损的电缆是连接立陶宛和瑞典的BCS East West Interlink。拥有该电缆的Arelion公司告诉CNBC，原本要经过该公司的数据流量已改道至由立陶宛Telia提供的其它替代方案。
Arelion发言人Martin Sjögren通过电子邮件告诉CNBC，“修复电缆的船只一周前已抵达现场，根据天气情况，电缆应该在接下来几天内修复。”
他表示，Arelion尚无法对电缆如何受损发表评论，并补充说瑞典警方正在调查这起事件。
但Akamai实验室高级副总裁兼技术官Andy Champagne表示，修复海底电缆并非易事。
“安装海底电缆确实很复杂。”他告诉CNBC说，“而且，当海底电缆出现问题时，要修复它并非一件容易的事。”
海底电缆是全球互联网的支柱，提供全球99%的洲际数据流量。全球最大商业威胁情报团队之一——思科Talos的欧洲、中东和非洲地区（EMEA）负责人Martin Lee告诉CNBC，作为“关键国家基础设施的一部分”，海底电缆面临诸多威胁。
“例如盐水腐蚀和山体滑坡，以及人为威胁，这可能是由于捕鱼活动造成的意外，或本质上是恶意的。” Lee表示，企业“需要了解自己面临的这些风险”。
“依赖快速、即时连接的企业，例如需要视讯会议或传输大量资料的企业，非常容易受到电缆中断的影响。” Lee说。

11月28日瑞典首相Ulf Kristersson表示，瑞典已向北京发出正式要求，以寻求合作，帮助澄清电缆切断原因。Kristersson在哈普松德镇的记者会上说，“伊鹏3号”一直下锚停留在瑞典与丹麦之间的国际水域，瑞典希望这艘船移往瑞典水域，以允许检查，这是目前正在展开的国际调查的一部分。
“就像我之前所说的，瑞典表达了我方的愿望，希望这艘船移往瑞典水域，瑞典与中国保持着联系，”克里斯特松说。“今天我还能够告诉你们，除此之外，瑞典也已向中国发出了与瑞典当局合作，以查清所发生的事情的正式要求。”
中外交部周三称，与瑞典和其它相关方的沟通渠道“畅通无阻”。
在同样的记者会上，波兰总理Donald Tusk表达了“充分团结和充分支持”，并相信瑞典将可靠地为波罗的海地区所有国家的利益行事。
周四，芬兰外交部长Elina Valtonen在CNBC的《欧洲财经论坛》（Squawk Box Europe）节目中表示，芬兰正在与北京“保持密切联系”。
CNBC联系到中驻伦敦大使馆，未获得立即置评。

Valtonen表示，这一事件凸显欧盟国家需要“更多关注整体连通性的弹性，这对于数据（和）能源基础设施来说都非常重要”。
“如果这是一次蓄意攻击，那么它也会对外国教育政策产生影响。”她补充道。
去年10月，一艘名为Newnew Polar Bear的中国注册船只用锚切断了波罗的海一条天然气管道以及一条连接芬兰和爱沙尼亚的电信电缆，至今没有一个明确说法。
去年，瑞典宣布一条从瑞典海岸经波罗的海海底连通爱沙尼亚的电缆是被“蓄意”切断。

立陶宛外交部29日宣布，驱逐3名中国使馆工作人员，未阐明确切原因，但提及他们“举止不符外交关系公约规范”，被视为不受欢迎人物（persona non grata）。立陶宛外交部要求他们限期离境，也向北京发送外交照会。
法新社报导提到，瑞典领海内波罗的海2条海底电缆本月稍早时被切断，其中1条从瑞典哥特兰岛（Gotland Island）延伸至立陶宛。中国散装货船伊鹏3号（Yi Peng3）疑似涉及这起事件，根据追踪网站，当海底电缆被切断时，大约在这段时间，伊鹏3号曾航行在电缆上方。

立陶宛外交部29日发表声明指出，中国使团3名工作人员已“被（立陶宛政府）宣告不受该国欢迎”。但立陶宛外交部未阐明驱逐他们的确切原因，只提及他们涉及“违反‘维也纳公约’（Vienna Convention）以及立陶宛共和国法律的活动”。立陶宛外交部补充说：“立陶宛会一直对建设性对话维持开放态度，在双方合意的情况下解决双边问题。”

立陶宛当局27日表示，正与瑞典及芬兰设立联合小组，在欧洲检察署（Eurojust）支持下，调查海底电缆遭破坏事件。中国否认对这起事件负有任何责任，并于29日指称“愿意配合”调查。2021年，立陶宛政府允许台湾以“台湾”为名在当地设立代表处，之后与北京当局关系陷入紧张。